明明说好了不准进入的,却还是被凃言强制C弄了一番,冷绮月在一阵快感过后,脑子逐渐清明起来,烦躁与屈辱悠然而至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眼下,她又并不能反抗,只有默默忍受,ga0cHa0过后,她神情恹恹的趴在床榻上,任由凃言一把捞起她,带入浴房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这下,凃言并没有再做些什么,否则她真的受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天,凃言都没有折腾她,而身子虚弱的不行,冷绮月一直躺在床上休憩,几乎是睡了一整天,而且,她一连做了好几个梦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梦里,白衣如雪的少年手里拿着几株刚折的桃花,风度翩翩的走到冷绮月身前,将手中的花枝递到她面前,道:“月儿,你看,漂亮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少年沉澈好听的声音,如流水飞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十几岁的年纪,一头黑发随风飘扬,眉眼清俊动人,风姿卓越,正是天圣阁阁主的长子,郑祺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绮月伸手接过花枝,用手抚m0着那红红白白的花瓣,心情愉悦的道:“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微风浮动,花树抖落了一地的落英,而她再抬头看眼前的白衣胜雪的男子,却是凃言的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冷绮月倏地惊醒过来,身上睡出了一身香汗,她轻轻动了一下,感觉到身下的sIChu还在隐隐约约发疼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蹙着眉心,悠悠睁开眼,房间里的光线很昏暗,应该是暮sE时分了,她竟然在床上睡了一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她听到凃言低沉悦耳的声音在床边响起:“你醒了,身T还有不适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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