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一头h毛的瘦子朝电话那头低声下气:“哥,我已经替你教训过那个妞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做得g净吗?”电话外放将声音中不可一世的嚣张放大。

        瘦子的下T疼得发烫,想用手碰一碰,却忘了双手已经被捆住,无法动弹。“g净g净,那妞瘦得和豆芽菜一样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就是豆芽菜一样的林简在黑暗中狠狠用膝盖撞向歹徒的下T,又趁歹徒弯腰手捂下T拿出口袋里钥匙串上的折叠剪刀猛戳他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行了,钱还是打之前那个卡里。最近都别联系我。”那头挂了电话,昏暗的地下室回荡着嘟嘟嘟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叶居贤把手机丢到地上,起身走到h毛身边。h毛瑟缩着往后退,眼前这个头发g净清爽,一身浅sE家居服,踩着一双棉拖鞋的人,在刚刚过去的半个小时,如何狠厉地给自己全身上下制造出刺骨的疼,又巧妙地避开所有要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该说的都说了,求求您放了我,求求您了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叶居贤的视线从瘦子的头顶一寸寸移到跪伏按在地上的手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好意思,忘了。”叶居贤一把提起趴在地上的人,把两只胳膊反扭着固定在废弃书桌的桌面上,一手SiSi按住十根手指。另一手打开书桌cH0U屉拿出一盒图钉。

        瘦子还不知道背后发生的事情,下一秒,十指指尖直达心脏的疼让他恨不得马上Si掉直接进入十八层地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平息,瘦子再次瘫倒在地上。仅剩的一点力气被迫接收头顶上方忽远忽近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因为是教育局领导家的少爷就不得不听命于他,少爷?大清亡了多久,他是哪门子的少爷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是你想依附于他,T1aN他吃剩的骨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这个年纪坏得没有底线没有尺度,法律偏偏治不到你们这些垃圾。好啊,法律治不到,我来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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