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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林简跟着母亲从医院出来时,夜已深。街上冷冷清清,林简看着昏h路灯下母亲瘦弱的背影。她越发瘦了,薄外套下耸起的肩胛骨让自己看得心惊。

        母亲返身两三步走到林简身边,把林简手上提着的一袋药拿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林母抬手擦去林简脸颊上的眼泪,声音沙沙地说:“饿了吧,我们找地方吃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母亲下午在病房的埋怨让林简一直悬着的的心,终于在此时被轻轻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街边粥店,林母把自己碗里的牛r0U片夹给林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医生说了,要多吃r0U,好好养身T。身T强壮了,过敏反应能越来越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林简鼻头又开始发酸,绵软的粥梗在喉咙怎么都咽不下去,忙埋头一边吃粥一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回家的路上林简坐在电动车后面,风呼呼擦过耳际。仿佛这偌大的天地间,只有母亲和自己两人可以给彼此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从没见过自己的父亲,母亲也从未提起过。没有亲友可以依靠,母亲一个人挨过一日又一日。偶尔流露出的疲累或者如今日一般的埋怨,让林简难受,难受的是自己尚无能力为母亲分忧,而不是其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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