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一个星期,林简每晚完成工作后,临睡前的时间都拿来校对整理杏林村受害群T的录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下决心要做整件事时,她已经提前检索了刑事相关的法律。

        仅有被害人陈述的情况下,很难定罪。即便再加上被告人的供述,一旦被告人翻供,也拿不回应当有的正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问每一个受害人,有没有留下物证,都是否定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当她一个接一个校对录音中文字时,理想的正义与现实之间撕扯出的鸿G0u越来越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巨大的心理失衡打开了林简一直以来的因循守旧。她手里没有可以对人生杀予夺的强大公权力,程序正义如何也约束不到她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为了结果正义,要牺牲掉什么,她不介意试试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凌晨一点,她迫不及待,发信息给叶居贤:叶居贤,有办法撬开杏林村小学校长的嘴吗?

        叶居贤几乎是秒回:你想拿到被告人供述?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加上他的供述至少我们的筹码更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杏林村几乎是个孤岛,上次你在哪里差点遇害,纯靠我们的力量可能不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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