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母从微波炉里拿出一杯热好的牛N,递给林简。只要林简在家,林母都会在林简睡觉前雷打不动让她喝一杯热牛N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今晚突然觉得和往常一样的牛N变得难以下咽,林母的嘱咐还在继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这辈子没什么指望,就想看着你安安稳稳的,安稳地结婚、生子。你顺利嫁给小秦之后,我一个人就再没什么牵挂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类似的话,从林简小时候说到如今。林简明白母亲的或明示或暗示的话语除了提醒林简,也是一种让自己在长久的苦难里坚持下来的方式。可是,此刻林简只想可怜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端起杯子,一饮而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开学,高三这个学期会b较忙。婚礼的事情,我没什么意见,妈和秦家看着办就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九月中旬的一个周末,林简去了杏林村。她绕开了村委会,以老师交流的名义去了杏林村小学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校长处得知,因为年轻人外出打工,留在杏林村读书的孩子越来越少。最早那批留守儿童毕业后,现在一个学校全部年级的学生加起来才十来个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简要来学生花名册,用手机拍下所有学生的信息。她特别标记出留守儿童、nV生。重点和校长了解标记出来的nV生毕业后的去向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们当中大多数已经失联。零星知道的有去沿海城市打工、嫁到邻村、继续读书深造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校长起身,说有事情要去处理,让林简自己在教务室看资料。林简低头记录着刚才获得的信息。突然一双手从背后扼住林简的脖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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