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这种心情,于真离开了医院。

        汽车驶上高架,又驶下高架。这些景sE都落在于真迷茫的瞳孔中。突然,车辆路过了一个游乐园,一对年轻的学生情侣正在那里依依惜别。于真也不知道为什么,她贴紧了车窗,想要更多的看他们一会——男孩送了nV孩,上了一辆另一方向的公交车,很快的消失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哎。

        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。

        晚上,kasia与afra询问她是否可以共进晚餐,于真想了想,她答应了这个邀约。就像那个男孩做的,他上了另外方向的汽车,或许我也可以借鉴呢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晚餐,烛光摇曳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于真走进这个餐厅的时候,她都有点不敢相信,自己的故乡竟然开了一家Ai尔兰酒吧,这种感觉真是既熟悉又陌生,仿佛还在那个欧洲的小岛上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吃下了几个还带着海水味道的生蚝,于真向kasia和afra有些犹豫和痛苦的提出,她想要更长久的分开……因为她分不清楚虚拟与现实,她不知道到底是谁在伤害谁。与其现在不停的纠结这个问题,倒不如杜绝互相伤害的可能X。

        Afra与kasia对视了一眼,afra整理了一下自己领口并不存在的领带。她给自己添了一点N油酒,然后看着于真的眼睛说:“你听说我……你没有发现你说的第二个故事线非常荒谬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afra脱口荒谬一词语之后,kasia好像轻轻的推了她一下,afra撇嘴了一下,然后不情愿的换词:“你不觉得第二个故事线有些不合道理吗?你看,既然我们已经将你关在了JiNg神病院,你还和你的朋友暂时断绝了联系,你孤立无援,你不为社会所信任……如果这是函数图像的话,这难道不是前所未有的最高点吗?这时候你完完全全就是我们怀里的羔羊。不好意思,这个b喻可能有些冒犯,但是我不会更换词语的。你说,我们为什么又要自编自导一出失忆的戏码呢?我们的动机又在哪里?真,你说是不是,我们完全没有动机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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