唤醒闵于陶的不是和煦的yAn光也不是恼人的闹钟,是诱人的香气。软乎乎,甜丝丝,光是闻到就觉得宽心。

        昨晚和温端颐振腾得太久太激烈,两条腿犹如灌铅般沉重,腰部酸痛得几乎支撑不起她从床上爬起来。床的另一侧空着,她m0出手机,看一眼块要晕倒,才刚六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踌躇着要不要再躺回去,睁眼闭眼,还是努力挣扎着起来。没办法,香味实在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于陶光脚跳到厨房边,果然看到温端颐辛勤劳作。烤箱在一旁嗡嗡作响,她嗅了嗅,再次确定香味的源头就在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抬眼快速看她一眼,低头在面皮上继续扎出小孔。这个活太JiNg细,但他捏着叉子的动作熟练又快速,像是经验老道的烘焙师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得不赞叹:“你也太有效率了吧。”昨晚点的拿破仑,今早就在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没抬头,“毕竟收了你的好处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还好他低了头,看不到自己脸上一闪而过的害羞。她半捂起脸,突发奇想,“要是我们没交往,我是不是可以吃你一辈子的面包,然后你哪天突然发现做面包才是你的人生目标,立马辞职去开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做了多久的田螺姑娘啊,每天一袋一袋地往她桌上送面包,害怕被当成特殊对待,还要帮她顺便打点附近的一圈人。即使现在回味,也觉得这事分外不可思议,不过往温端颐身上一套,好像又有点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m0得清胜利的边界,不做有去无回的投资,她想,可能温端颐也是这么计划的。他对她,根本就是胜券在握嘛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觉得有点不甘心,“还是说……你早吃准了我会乖乖投降,才能那么x有成竹地每天早起折腾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将处理好的面皮放到一旁静置,观察一下正在烤置的这盘,目前来看一切完美。他欣然褪了围裙,带着点无奈看她,“你是那种我b你你就会妥协的类型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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