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是不是哪里藏着四次元的口袋。怎么总是会在某种状态下掏出个什么来?

        “驱蚊贴。不b花露水好用,但凑合一下吧。”他已经打开密封口,看来是用过一半的,一板上六个圆印下,只有四个面包头冲她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她下意识直抒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温端颐抬起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小h鸭、弹跳小狗、面包超人,每一件和他极其错位的卡通形象都隐隐约约指向着点什么,“你……”早在肚子里打好的草稿转几个弯,一出口,错了样子,“还挺有母Ai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真想咬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。”温端颐没看她,指尖送过来几个带有药草气的驱蚊圆贴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于陶的嘴张了张,从上身到短K拍下一排表情各异的面包超人,不知道蚊子会不会真的走开,但她的心理安慰已经到位了,“……我没夸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熙攘的人群里大多数是上了些年纪的人,好像不知疲倦,有说有笑地经过他们。看看他们,再看看自己,一时对衰老无法定义,只能遂又提起JiNg神挪动更多的下半身肌r0U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步踏上最后一级台阶,原以为终于捱到眼前一片开阔,没想到刚才看到的平缓只是一个新的平台。指路牌在此分叉,指向两条完全不同的路,继续蔓延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被哪里的拳头闷声重击,随之袭来的是极深的挫败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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