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目光焦点,是被浴袍裹住稍显局促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她打量他多久,他就无声看了她多久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于陶心生点异样,像是手握住一只多汁的桃子,痒,再是软。

        明明隔着玻璃无法碰上他的目光,还是先一步移开眼睛,“我洗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应声,也去浴室。走到身侧,微微顿步。感到耳边有温度擦过,回过神来那是他的手指,软软的痒意立马从那一点蔓延到全身,汗毛直竖。

        b这更难受的是温端颐擦过来的眼神,试探中带着点促狭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瞬了然。他是故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甘虚张声势的外壳被无情戳穿,闵于陶挑眉,眼光媚然,主动搭上他的手腕,轻轻滑动,“要不先做点别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反而露出点笑,不动声sEcH0U了手,去洗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木门另一边传来淋浴的水声,闵于陶头重脚轻地坐ShAnG,将自己狠狠放倒。

        早知道他真的乖乖不动不Ga0突袭,真该躺进极大的方形浴缸,随意享受酒店提供的高级浴盐,泡个昏天黑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床头的暖灯浅浅印在眼上,不过一会儿,眼皮像撑起一块蜜sE糖块,黏黏稠稠,支不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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