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门进屋,温端颐按开一旁灯盒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暖hsE在头顶亮起,闵于陶才有点恍惚落地的清醒。离开这个房间不过一天,怎么像在外流浪了一年?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帮她把行李箱推回到卧室,严肃地冲她招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懂,乖乖跟着他到沙发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凑过来,仔细看她脸颊的伤势,好半天才说:“应该不会留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其实没那么在意,额角的痘印都跟她十几年了,一条小伤又如何,“留了也没事,粉底一遮就好了。”看他如此紧张,忍不住说俏皮话:“还可以拿去威胁你爸,要个三五十万你觉得够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胡闹。”倒不是生气的口吻,温端颐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闵于陶心底好奇,踌躇一会儿,还是开口:“不讲讲吗?”又摆手,“不过,不想说也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并不是觉得只有自己全盘托出才公平,她确实感到好奇。此前温端颐所有的表现,让她没以为他会是一个十指不沾yAn春水的小少爷,但也应该差不到哪去。不是不信,总觉得背债出国留学打工苦短的过去,和温端颐的形象完全对不上。她说不上吃过苦得不到父母宠Ai的人应该是什么样,也许是影视作品渲染效果太深,她下意识觉得起码不是温端颐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经过今晚,观点反转。说是有点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也好,是真的想再多了解他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温端颐没沉默太久,话语也是g脆利落:“温志彦一直出轨成X,在我高中的时候终于让b我只大六岁的家教怀孕。我妈气得住了院,他们离婚,没多久温端理出生,我则得到这套房子和留学机会作为补偿。我替妈妈不值得,但还不够那么有骨气,没要留学的生活费,和温志彦要了三套房,两套给了妈妈。还有一套是这间,是另外两套的讲和理由,当时谈好工作后按当年的房价每月按揭还他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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